以前常去一間餐館,店內只用不合時宜的黑膠唱機放那咿咿呀呀、充滿顆粒的老搖滾。然而聲音畢竟屬於時間,過了很久之後,我實在很難再喚起那些音樂旋律,但店內那一整面牆的黑膠唱盤的影像卻歷歷在目,它們帶著褪淡的灰塵光暈,絳紅或苔綠,像是在那裏待了很久,並且還會很久。